在独处的时候,他倒是能硬起来,肖想着妻子的胴体,快速撸动,有时候妻子的身体也和那个ji女交叠起来,她放声浪叫着,说着粗鄙yIn秽的话语---------那些都是若月的教养完全不允许的事情。
而后,若月是没有再提出性方面的暗示了。许是她也习惯了,好人家的女儿自然不会厚着脸皮要求丈夫与她欢好。她偶尔会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打远处看着他,但是又没开口。她或许想质疑他的能力亦或是对现状不满,她很可能在心里看不起自己,裕一越发这么认为,她也发现自己根本配不上她了吧,她肯定很后悔吧.......但是他知道妻子不会说出去,毕竟结婚这么久还是处女真的不算什么好事情。
许是心里对没法满足妻子的内疚,他几乎把所有Jing力都投在工作上,而生活里则是愈发体贴妻子,这样一来,日子倒也是相安无事。
双方长辈偶尔会问几句子嗣的事情也总是能默契的搪塞过去,两年后,长辈们在一次出行中意外去世了,或许他本该为丧失亲人而痛哭流涕,但他却觉得是一种解脱。他觉得自己的新生活就这么开始了,没有长辈的盯梢,妻子温和而包容,能拥有这种日子对他这种人来说已经是天堂一般幸福了。
然后意外发生了。
完全交由他打理的公司因为一个不起眼的疏漏而引发了一系列问题,更糟糕的是他还欠下了一屁股债。
他已近尽己所能的拿出所有能拿出的钱财去偿还,但是,还是不够。
然后他把自己的妻子卖了。
或者说,严格意义来讲,若月还是他的妻子,但是他的债,将会以她用rou体的形式来偿还,他完全无法想象自己温柔端庄的妻子会遭遇什么。
他被一种巨大的内疚和痛苦包围了,把妻子拱手让人,与其说践踏他原本就聊胜于无的尊严,倒不如说是剥夺了他最后的幸福,是的,尽管他至今都舍不得去真正占有她,但是她的存在使他幸福。
只要若月不明确表现对他的鄙夷和厌恶的话,他想,他都是庆幸和满足的。
但是他把这样好的妻子出卖了。
签字的时候,他手抖动得几乎握不住笔,但是签完字的瞬间,心底竟有一丝异样划过。
他看着那个交给他签字笔的男人。西装之下看不出身材,但是脸看着略猥琐,会是他么,他会如何对待若月?亦或者是对面的壮汉保镖,这种男人的欲望应该大的惊人吧,他不禁想到妻子被他干得尖叫呻yin的样子,若月会有这种时候么?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他只是胡乱想着。
裕一从繁杂的思绪里回来,不知不觉中,妻子已经走了将近半年了。
想起她的时候,他就感到强烈的内疚和痛苦,但是独自生活竟也不那么难熬,或者说,比起时时刻刻面对妻子的拘谨和刻意,独处反倒容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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