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君身上的外袍被扔在角落里。
洛佳禾不用问就猜到,肯定是温玉霖半路说了什么,劝洛君换下来的,便有些生气:“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先去书院,把衣服给她送去。你这样多打击她,让她以为南湘的人都很丢人。”
温玉霖十分懊恼自己太过心急,没有将衣服处理好,也只能听洛佳禾的,把衣服给洛君送去。
温玉霖二人再次来到书院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讲课了。温玉霖不得不叫人去将洛君叫出来。洛君出来的时候一脸难过:“是谁去世了?”
“什么?”温玉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倒是洛佳禾反应过来了:“在南湘她读过几天书,都是寨子里孩子读的学堂,夫子说课时间被人叫出来,一般都是去认尸的。”
温玉霖懊悔当初同意让洛君留在那儿留了一段时间,也不敢说出来,这要是说出来,定是要被佳禾教训的,也只好蹲下身好好与洛君解释:“没有人去世,只是爹觉得让你不穿南湘的衣服,是爹不对。不论你做什么,只要你开心,不是伤害别人的事,爹都应该支持你的。所以爹和娘,又把衣服给你送来了。”
“你不是说穿着这身衣服像是做法事的吗?”洛君并没有接过衣服,洛佳禾听了在后头踹了温玉霖一脚,又拿过衣服递给洛君:“你不要听你爹乱说,你穿着很好看,是这里的人不习惯这样的衣服罢了,你要是在南湘,定是有很多姑娘围着你问你衣服怎么做的呢!”
“真的吗?”洛君赶紧接过衣服直接套上,又伸手在口袋里一摸,摸出一根短笛来,“太好了!短笛也还在,我待会儿可以穿着衣服吹南湘的曲子给他们听。”
温玉霖还笑呵呵站在后头,洛佳禾却是皱了下眉,脸上依旧没有变化,转过了身,在温玉霖边上轻声说:“你快想办法把这笛子弄断。”
“什么?”温玉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洛佳禾却是给她使了个凶狠的眼色:“只是穿上衣服没什么,如果让她吹起笛子,再配上那可笑的舞蹈。她这辈子在京城都交不到朋友了!”
温玉霖十分听话地走过去:“洛君,把笛子给爹看看。”
温玉霖在接过笛子的时候,故意不小心地将笛子摔在了地上:“啊!我太不小心了,怎么把笛子摔地上了!”还不等洛君反应过来,洛佳禾又大声喊了一句:“啊!摔倒地上也就算了,你还踩了一脚!”
温玉霖看了一眼佳禾,只得十分认命地用力踩在笛子上,还扭了扭脚,一边喊着:“我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两人演够了戏,笛子也粉身碎骨了,总算比较满意地离去。
也没过两天,书院举行了射箭比赛,原本只是意思意思说女子班也可以参赛,想着也不会有女子去参加的,更别说赢了,谁料,还真的被洛君赢到了最后。最后的两场比赛放在同一天,除了书院的学子,还有三位比到最后的学子的家人也来观赛。
温玉霖洛佳禾自然不会缺席,洛兰也跟来观看,看了一会儿便兴致阑珊了。洛英对场上两个人在轮流瞄靶也没有多大兴趣,就偏过头想找洛兰说话:“你知道射箭的起源吗?”
谁知洛兰并不想跟她聊这个:“你知道比射箭比赛更呆的是什么吗?是射箭的起源。”洛英一脸并不生气的模样:“你坐在这儿不怕晒黑了?”洛兰看了一眼身后帮自己撑着伞的丫头,想着若是时间久了,也定是会晒黑的,便问洛英:“你有办法不晒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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