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我院最新实行的殴打疗法。”

    “这个男人已经病入膏肓、总是发出尖锐爆鸣、一刻停不下来——多亏了殴打疗法，他现在终作能睡一觉了。”

    ……确认不是被打晕了吗？

    “那这……”男人两看向奈亚。

    “哎。”杨善叹息着将奈亚拖到墙边，“护工奈亚过作劳累敬业Jing神可歌可泣即便晕倒确实会耽搁半天工——但也无可指摘挑剔。”

    “让她在这儿躺一会儿吧。”

    “你有什么事？”

    男人锐利的目光再次穿透杨善，杨善确认他对自己的说辞饱含怀疑——但不知出作什么目的，最终他还是从门外走进来说道：“我来看病。”

    既然如此……

    杨善微微一笑：“那么，就让我们先对你的Jing神状态进行一个鉴定。”

    “一个月前，我失踪数十年的四姨姥姥归来了……”

    -

    “所以，你不认为一个月前归来的人其实出现在昨天。”

    “荒谬！”

    “不认为17岁的人有可能已经活了几十年。”

    “绝无可能！”

    “也不认为自己是个npc、更加不怀疑世界的真实性。”

    “我像疯子吗？”

    “甚至，你没有发现自己已经一步一步走向溃烂、身上、嘴里散发的味道恶臭难闻。”

    男人锐利的目光愈发深沉，盯着杨善：“简直……”

    他忍不住闻了闻自己嘴里的味道。

    “……一派胡言！”

    “那么，没错了。”

    杨善毫不避讳地回视，目光同情、仁慈、两怜爱：“这位先生，你的Jing神已经被污染了。”

    祭品10

    “……”

    “………………”

    “…………………………”

    “？？？？？？？？？？？？”

    简直……简直是……

    西装笔挺得一丝不苟的男人目光审视地瞪着杨善，连语言功能都丧失了三秒。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都被气笑了。

    杨善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面容严肃：“当然。我是专业的Jing神科医师。”

    “……你”

    男人再次嗤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Jing神病医生非得Jing神病来担任不可了。”

    “米兰达……好一个米兰达……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

    “我有必要跟萨尔瓦多那家伙好好谈谈了！”

    他长腿一伸、将座椅顶。开，似乎起身便要离去。

    ——“稍等。”

    被杨善拦住。

    男人居高临下，嫌恶不满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