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

    在这片宛若虚无的时空中，她可以看到任何星球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只是没办法进行干涉，只能靠环境等因素影响。

    在这条时间线上，如果以苏晚星现在的状态为主锚点，那么之前所有的游戏经历都变成了主锚点的过去，后续……

    苏晚星突然想到之前每次登陆游戏副本时都会看见的广告，里面的女战士身形与她特别相似，再和拍广告的经历结合。

    “我……”苏晚星还是不敢相信，“我很早之前就见过我自己了。”

    每一次副本开始前的广告，都是她的未来在提醒当下的她不要误入歧途，可她没有发现！

    就像现在的她试图通过拍摄广告，来告诫过去的自己不要坠入深渊。

    “时间真够玩弄人的。”苏晚星不甘心地说。

    三七温和地笑了，“你现在知道也不算晚。”

    是啊，苏晚星冷静下来，仔细回想每次进副本前的广告，她在无意中已经复刻了两次广告内容，接下来……她记得女战士想要摘下面具，却还没来得及看清就消失了。

    之后再也没有广告出现过。

    那是不是意味着，上一次通关的新人就是她！她在未来的某一刻被抹杀了！

    而她，此刻的主锚点，再一次来到了时空终端，一次又一次的循环，正在无休止地走下去。

    所以光靠提醒自己是无法结束循环的，这不是循环结束t的终止条件，不管怎么明示暗示，她都会来到时空终端，她会一直走在莫比乌斯环中，永不停歇。

    想通了，苏晚星觉得思路顺畅了许多，“三七，现在可以聊聊你和一零之间的瓜葛了吗？”

    “你相信世界之外还有其他世界吗？”三七突然问。

    苏晚星思考，“虽然我找不出什么科学依据，但我相信。”

    “那就好比喻多了。”三七阐述道，“你把我们的世界看作一个大型计算机，硬件分为主机和外部设备，主机便是时空终端，而外部设备则可以视作现实世界。这里的现实世界指代我们无法看穿的【世界之外的世界】。”

    “很有意思的比喻。”

    “自然地，计算机的软件被危机处理局和时空管理局掌管，我们可能是计算机数据传输的数据链路层，不过谁知道呢？这只是我的一个比喻。”

    三七继续说：“我和一零的纠葛要从我沉迷于小说世界说起，好吧，我承认，我当时的确因为沉迷于小说而无法自拔，疏忽了对时空终端的管理，才让一零钻了空子。”

    零一不满地出声，“你可拉倒吧，谁家主理人像你一样成天去小说世界玩spy？顺便一提，npc之家就是从那个时候发展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