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窗帘层层叠叠地冉冉合上。
一场下来,季钰嘴巴红肿,闪闪泛着水渍,谢不臣低头又落下许多细碎的轻吻。
即使没有腺体调动信息素以使二人进行结合,但此刻的温馨也足以情动。
季钰被亲的迷糊配合脱了外衣:
“谢不臣,你头发还没吹。”
“不用吹,等会就干了。”
季钰被亲的脑子成了一滩浆糊,稀里糊涂的就照着谢不臣的要求做了。
他不记得过程听到了什么,只能凭本能不使自己从谢不臣身上掉下去。谢宅的玻璃很凉,被alpha浓郁的信息素包裹,直到快昏过去也能保持起码的清醒。
云海市正值盛夏,深夜的谢宅被隐去大部分细节,窗外林叶发出浪chao般的声响,夜虫长鸣此起彼伏,遮掩了谢宅高墙深处细碎的哭泣与喘息。
“季钰……”
谢不臣伏在他的颈间,吻去疲惫的汗水。
“你还没回答我。”
季钰迷迷糊糊的,哼哼唧唧问是什么。
“有没有想我。”
季钰嘴角噏动,眼神朦胧迷离。
这句话反应了很久,可嘴巴刚张开,肚子骤然一烫,他哼唧了一声,又感觉单薄的躯体被翻来覆去很多次。
谢不臣好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持续了很久,最后被累的趴在alpha身上睡了过去。
【重写】
第二天早上,谢不臣爬起来心情颇好地给季钰做了顿早餐,然后就被管家叫去了后院西宅,谢父的住的地方。
墙壁上挂着的镶金挂钟、金线秀的羊毛挂毯和黒酸枝镶金丝楠木做的办公桌,办公司装潢采用的是上世纪古欧洲风格。
“父亲。”
“进来。”
谢父站在嵌入式书架前摆弄一个坏掉的闹钟,看暗沉的漆面应该有些年头了。
谢不臣关上门走了几步驻足,隔着遥遥打量一眼,镀金、工业漆,就是拼装零件复杂了点,随便一个业务能力强点的手艺师傅就能做出来。
不值钱。
没什么特别,谢不臣收了视线。
哒、哒、哒、
挂钟左右摆动。
谢狩的私人办公室里弥漫着夏天的干燥感,信息素被很好的控制没有渗进空气中。
谢狩的外貌很好的遗传给了儿子,身形昂藏七尺极为魁梧,而且经常做跑步、拉伸等运动肌rou塑性得极为匀称,宽阔的后背完美撑起高定马甲,前面扣子严丝合缝地扣齐,衬得他宽肩窄tun,身材极好。
只是谢狩从身上散发的Yin郁的压抑感要渗人,从谢不臣进屋后他一直在凝神,等实在拿那个闹钟没辙了才把注意力放在谢不臣身上,似乎刚想起来这里还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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