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的例假是刚来的,卫生巾上也只有微量的痕迹。但是,考虑到待会儿更换卫生巾可能会有所不便,她便换上了卫生棉条。
卫生棉条cha入yda0时,杜颂唯感到了微微的刺痛。祝听馀将她里面c得酸胀,肿得连卫生棉条纳入得都有些艰难。
在穿上内k站起来后,杜颂唯才通过对面墙上的镜子,看到自己身上这件天青se的长裙。
这件裙子她从未见过,显然又是祝听馀赠予的礼物。
她拉上裙子背后的拉链,感受着面料与身t的完美贴合,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裙子上绣着jg致的花纹,品味独特,杜颂唯很是喜欢,
更令她意外得是,祝听馀竟然还帮她穿了x罩,连背面的排扣都整理得整整齐齐。
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杜颂唯和祝听馀启程了,时间还未到五点。本以为自己已经完全醒了的杜颂唯,一坐上车后座,困意便如cha0水般涌来。
祝听馀升起了车上的隔板,创造出一个私密的空间,让她安心入睡。
见他如此贴心,杜颂唯不再勉强自己y撑,在后座躺下补觉。
祝听馀双腿交叠,以便杜颂唯枕得更舒服。待她躺好后,他脱下了身上的外套,盖在了她身上。
最后他握住了她露在外套外的一只手。
破晓时分,晨曦微露,基地大门在沉闷的轰鸣声中缓缓打开。
劳斯莱斯缓缓驶入,沿着基地内蜿蜒曲折的灯带道路稳稳前行。车轮碾过道路,发出沉闷的声响,回荡在清晨的空气中。
最终,轿车在宽敞的广场上停了下来。
在广场的不远处,一架直8l静静地停放着,如同一只巨大的钢铁蜻蜓。
车窗外,一位穿着迷彩制服的军官,向车后座行了一礼。祝听馀看了一眼腿上杜颂唯熟睡的侧脸,只将后座的车窗降下来三分之一。
军官核实过他的身份后,又核对对了一下手上的手续表,询问:“请问杜书记在吗?”
祝听馀轻咳了一声,终究还是将后座的车窗全降了下来,同时轻轻拍了拍杜颂唯。
其实这个时候,杜颂唯已经逐渐有了些意识。祝听馀和别人的对话,她也渐渐听清了。
所以祝听馀一拍她,她就睁开眼睛并坐了起来。当她倚靠着车后座椅背,看到窗外的直升机后,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
“坐这个?”杜颂唯问。
“嗯。”祝听馀点了点头,并伸手拨开了杜颂唯脸颊边的发丝。
车外的军官目睹了这一幕,赶忙垂下了眼帘。
杜颂唯取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她认出了车外的这个人,他是付司令的随行人员。
军官迅速核对了身份信息,将身份证交还给她,并附上一张手续表。
这是直升机批准使用手续。
祝听馀将这两样东西一起递交到她手里。
“其它的手续我都已经办妥,你在这里签个字。”他将笔递到她的手中。
杜颂唯拿起了笔,这个字本来不该由她来签的,但付培池这个人真是滑不溜丢。
一切手续都已顺利办妥,那架直升机的使用权终于落入了他们的手中。
从首都到山城,航程三个小时左右。
他们坐在机舱里,直升机的旋翼开始旋转,发出深沉而又有力的轰鸣声,像是清晨的雄j,唤醒了沉睡的大地。随着机身的轻轻颤动,他们升上了天空,城市的繁华景se在脚下逐渐变小。
他们抵达山城的时候,时间才七点半,这个时间b他们预计的早了半个小时。
直升机降落在了远离城市的一个偏远村庄内。杜颂唯从祝听馀那儿得知,这个与川省交界的村庄,名叫?院。
?院坐落在群山之间,杜颂唯和祝听馀走出直升机,坐上祝听馀早就派人准备好的一辆轿车上。祝听馀亲自驾车,同她一起前往川省内的祝家湾。
两地非常相近,十五分钟后,祝听馀便在祝家老宅前停了车。
这座宅子坐落在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之中,青砖黑瓦,古se古香。门前有一对威武的石狮,守护着这座历经风雨的宅子。宅子的门楣高耸,上面悬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刻着“安居乐业”四个大字,笔力刚劲有力。
杜颂唯站在院子门前,心情有些激动,因为这座宅子对她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
祝老爷子去世之前,她一直怀揣着有来祝家老宅见祝老爷子一面的愿望。可惜的是,过去在川省这些年,她都处于与祝家对立的一面,不太方便往祝家来。祝老爷子早早去世,后来她也离开了川省,随罗主席去了首都。
所以,这是她一样,在那张红唇上用力啵了一口,就迅速离开。
虽然是她主动的,但亲完之后,杜颂唯心里也是有些恍惚的。从小,父母就教导他们,要避免各种形式的肢t接触,包括嘴唇,是绝对不能随便亲吻的。
可是她刚刚就亲了奚楚最。
她感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得异常猛烈,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杜颂唯抓起自己的书包,像是逃离现场一般匆匆离开了奚家。
但她不知道的是,当场凌乱的不止她一个人。
法,快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最终她疲惫地放下了手,叹了口气瘫在了床上。
隔壁有一个大活男人,可惜他不从她,除非她答应和他在一起。
杜颂唯烦躁地翻了个身,侧躺着,把手夹在双腿之间,隔着一层内k,贴在热烘烘的yhu上。
她好痒,说不出来的痒。
此刻,她只想有人亲吻,只想被人抚0身t,希望y成疙瘩的rt0u有人逗弄……
她该怎么办?
她好像是吃了春药,满脑子都是奚楚最拿红yan润泽的唇,但两年前的触感早已被她忘却,凭空想象,根本解救不了她。
杜颂唯没料到,她这具身t,会有一天,这么想要男人。
不该的……
或许,她应该考虑去洗个冷水澡来冷静一下?
但这对身t不好。
或许……或许,她也可以答应奚楚最,和他试试,毕竟她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也知根知底。
尽管奚楚最在学习成绩、x格和勤奋方面存在不足,但他也有许多优点,b如长相英俊、身材高大、身材b例也很好,而且通常都会听从她的话……
和他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
而就在她考虑时,突然一阵声响打乱了她的思绪,让她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她缓缓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那声音,似乎是从隔壁奚楚最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她在心中暗暗嘀咕,这个傻子,不在房间里好好睡觉,难道是在里面打仗吗?
虽然心中有些不满,但杜颂唯更多的是担忧。她下床穿上拖鞋,走出自己的房间,向着隔壁的房间走去。
夜晚,格外安静,只有她的脚步声在回荡。
她走到隔壁房间门口,正准备敲门询问,却发现房门并没有关上,只是留了一道窄窄的缝隙。
月光透过缝隙,照在地面上,形成一道细细的光束。
杜颂唯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推开了房门。
房间内一片漆黑,没有开灯。
在黑暗中,她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周围的环境,开始分辨出房间内的轮廓和细节。
她可以隐约看到,房间内的家具摆放得有些凌乱,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撞倒过。
而有一大片白花花伫立在房间里,看起来像个人。
杜颂唯打开了灯,那片白花花果然是奚楚最。
他几乎赤身0t。
杜颂唯从他的锁骨看到他的脚踝,果然身材很好,线条不错,她喜欢。
只有中间的重要部位,被他扯着床单遮挡着。
“你这是在g嘛?”她睁大了双眼。
“唯唯——”
奚楚最直直地看着她,脸颊微红着,手中不停地扯着床单,那一片价值上万的布料,感觉要被他扯烂。
“我刚刚不小心摔到了,感觉有点痛。”
杜颂唯眉头皱得更加深了。
“不是,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听到这个问题,奚楚最低下了头。
“我热。”他低声说。
“热?”
杜颂唯看了一下正在运行中的中央空调,这个房间里的控制面板上显示的是21度制冷。
奚楚最靠近了她一步,双腿拖着床单,
随着他的动作,杜颂唯看到了他几根黑黢黢的y毛。
“我真的好热。”
说着他突然转过了身,将光溜溜的pgu对向了杜颂唯。
“而且我刚刚摔了一跤,大腿那里好疼啊,你帮我看看。”
杜颂唯确实看到他pgu下面红肿一片,但更为x1引她目光的,还是他双腿间,垂下来的一团r0u袋,r0u袋里,一左一右,鼓鼓囊囊的,似兜着两个大r0u丸。
而r0u袋表层皮肤,皱皱巴巴的,不是很好看。
杜颂唯强迫着自己抬起了眼。
“放心吧,油皮都没擦破一点,没事的,你早点睡吧。”
说完,她抬步转身。
看到这一幕,奚楚最站在原地,愣住了,他没料到自己的计划竟然毫无作用,心中充满了惊愕和不甘。
他快步追赶着杜颂唯,心中的慌乱让他无法思考。拽住了她的手腕,原本拽着的被单因此掉在了地上。
“唯唯,你别走啊。”
被拉住手腕后,杜颂唯停下了脚步,她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是故意露给我看的,但我觉得这样很没意思啊,小奚。”她说。
奚楚最问:“你知道还走?这么快就对我不感兴趣了?”
“你到底要怎样?”
杜颂唯在心里回想起刚才自己考虑是否要和奚楚最在一起的瞬间,觉得自己当时的决定实在是太草率了。
其实她不知道,今夜被yu火g得难以入眠的,不止她一个。
奚楚最下面早就一柱擎天了。
打算dafe1j1时,回想到刚刚杜颂唯明明主动要和他发生关系,却被自己矫情地拒绝,就无b后悔。
直觉告诉他,错过今天晚上,以后再想和杜颂唯这个那个,是根本不可能的。
于是,他故意脱光了衣服,并弄出点动静,g引杜颂唯过来。
熟料,杜颂唯貌似不感兴趣的。
最后孤注一掷,奚楚最拉着她的手慢慢往下移。
接着,杜颂唯触碰到一支y直的火热。
奚楚最带着她握住了自己roubang的顶端。
杜颂唯感到shsh的。
她心里十分震撼,瞪大了眼睛,回头看去,看到自己手上,正是——正是奚楚最的x器官。
男人的生殖器官,她倒是见过几个,有的黑丑,有的粗大。而奚楚最这根,不仅粉neng可ai,而且还b她见过的任何一根还要粗长。
见她回头,奚楚最握着她的手,在他的r0u冠上来回撸动。挤动着马眼上分泌出透明的yet,弄了杜颂唯手心里全都是。
他感到好舒服,杜颂唯的手,果然和自己的手不一样,他想在她手心里s一次。
“唯唯,我可以s你手里吗?”
奚楚最所想即所问。
杜颂唯想玩他的这根漂亮的生殖器官。这根棍身是如铁般y的,而顶端的guit0u,却软丢丢的,真是奇怪的手感。
“不是你的nv朋友,可以0你这?”
——
下一章就是……嘿嘿嘿
杜颂唯边探索着这奇异的坚y和柔韧,边感受着奚楚最身t的颤栗。
“是你就可以的——唯唯,我想s你手里,可不可以?”
奚楚最低喘着气,他这个年纪,还未经人事,就杜颂唯这几下抚弄,他就快活得要si,忍不住想s的冲动。
“你这么快就要s了?”
杜颂唯惊异地问。
“你该不会早泄吧?”
一句话让奚楚最生生将jg关锁住,即使杜颂唯的手弄得他再舒服,他也要强忍着。
因为他不想给杜颂唯留下,任何一点他那方面不行的迹象。
“怎么可能?我健康得很!我……我我我自己那个,也要二十多分钟才……才结束!一点早泄的可能x都没有!”
杜颂唯看到,奚楚最的脸变得非常红,不知是因为这一番据理力争,还是因为将dafe1j1这种平常对他来说非常私密的事,说给她听。
不过,杜颂唯也不明白,撸管二十多分钟算时间长还是算时间短,是否和实战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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