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儿子?怎么生的跟个娘们似的。”
满脸横rou的男人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瘦小的男孩,眼睛又大又圆,眼皮很薄,一身不像是脏乱差的贫民屋能养出来的水灵灵的细皮嫩rou。
“小孩,叫声叔叔听听。”男人不怀好意的邪笑,伸手就要捏他的脸颊。
男孩冷着脸躲过,一声不吭,绕过他钻进里屋。
吴月茹睨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别动手动脚的,磕坏了我的摇钱树。”
话是这么说,事实上每次她自己赌钱输了,或是心情不好,又细又长的藤条就会把小孩抽的皮开rou绽,抽的她惨淡无比的日子里生出一丝畅快淋漓。可笑小苏阳从没喊过一声疼,也没落下过一滴泪,总是像个怪物似的直勾勾地看着她,看得她瘆得头皮发麻。
她身上掉下来的这块rou,是个孽障。
“摇钱树碰不得,碰你总行了吧?”男人用力掐了一把女人肥腻腻的ru房,惹得她尖声娇笑。
男人是吴月茹交往了一个月的姘头,牌桌上认识的,当然也不过是众多姘头之一。
不一会,客厅里,女人的声声浪叫传到毫无隔音的里屋。沾着污迹油渍的沙发上,男人那肮脏的rou棒在敞开的洞xue里进进出出,他摸着女人干瘪粗糙的肚皮,愈发嫌弃,这逼也松松垮垮,Cao得好不得劲。
他不由得想起小孩那双乌黑的眼珠子,那嫩豆腐似能掐出水来的皮肤。
小脸蛋这么嫩,屁股蛋子应该也不差吧?
种下的邪念终于在一个簌簌雪夜爆发。
男人趁着吴月茹外出不在家时,将男孩摁在书桌上扒光裤子。成人与孩童悬殊的力量差距,男孩几乎没怎反抗,顺从地被压在了桌面上。正当男人火急火燎摸着小孩尚未发育完全的Yinjing,拇指准备探入那粉红鲜嫩的褶皱时。
冷光乍现,手起刀落。
男人就这么被笔筒里的刻刀削掉了脑袋。
大动脉飞溅的鲜血滋在苏阳的脸上。
他面无表情,竹竿似的细腿还漫不经心地晃悠了两下,随后跳下书桌,用座机拨通那素未谋面的生父的电话,他模仿着电视剧主人公凄厉的哭声,“爸爸,快点来救小阳……”
从此,那间小破屋子就弥漫着洗不去的血腥气。
霰雪纷纷,窗外的月光渐渐淡了。
夜里,b市,初雪意外而至。
“姐姐说会保护我的时候,小阳真的好开心。”少年的脸贴着雪白的大腿根内侧,舌尖一下又一下舔弄那层层迭迭的花蕊。
不一会,xue口就盈出滑腻腻的汁水,挂在颤微微的花瓣上。
“姐姐,你的水好甜,今天的牛nai也好甜。”
苏阳舔舔嘴唇道。虽然他不喜欢ru制品黏嗓子的口感。
“不过弟弟想用另一种方法喝牛nai哦……”
他掏出一根20l的针筒注射器,透明圆柱体里吸满了白色ye体,塑料管身在黑暗里泛着微弱的光。
“牛nai已经凉了,可以借用姐姐的小xue暖一暖吗?”
“姐姐不说话就是可以的意思吧?”苏阳自顾自说着,伸手分开两瓣Yin唇,将针筒头部对准洞口,按压活塞柄缓缓将牛naiye推入狭窄的小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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