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见杜若点点头,“短则一年,长则三五载。”
秦艽的腿至少需要一年才能站立,而想要恢复如初,少不了三五年。
苏月见哦了声,凑近杜若轻声道,“师姐便在此处照看他如此久?”
师姐来信上只说带了一个伤患,需要久住,可却不知,这伤患与师姐是何关系?
杜若没听懂苏月见的言下之意,顿了顿后,直起身子道,“他应当不能在这里久留。”
她想不到有什么紧要的事需要千户大人千里迢迢到这偏远之地,但大概也明白,应当是极为重要的。
身处那般高位,不可能会安心在此处养几年伤。
苏月见默了默,无声的叹了口气。
师父说的没错,师姐心里没有儿女情长,只一心钻研医术。
“无妨,师姐便安心住着,我带了两个丫鬟过来,有什么事师姐尽管吩咐她们就是。”
杜若皱了皱眉,刚要拒绝便又听苏月见道,“以往便罢了,如今院里可不止师姐一个人,不论是帮把手也好,还是避嫌也罢,师姐都得留着她们。”
说罢,苏月见将两个丫鬟唤道跟前,“我知道师姐的性子,这两个丫鬟最沉稳安静不过,定不会扰了师姐。”
两个丫鬟分别叫青一,素词。
瞧着的确是内敛沉静的性子。
且苏月见说的有道理,孤男寡女同住一院确实不好听,杜若便没再推拒。
而后白蔹便同两个丫鬟将带来的用品安置妥当。
苏月见也没有急着离开。
苏月见与杜若虽同承一脉,但各自所悟皆有不同,每次二人相见都免不得要讨论一番,结束后都觉受益匪浅。
这次也不例外。
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苏月见问了失忆之怔,杜若提了眼疾。
随后就这两种病症交流许久。
直到日落西山,苏月见才起身告辞。
回府的路上,苏月见仔细想了杜若提的几种药材,确定与她现在的方子融合后效用会更佳,便朝白蔹说了几味药,“回府你去药房按我说的分量取来,同现在的方子一起煎。”
白蔹应下,“是。”
几个丫鬟常年跟在苏月见身边,虽还不能诊脉,但寻常的取药煎药却是易如反掌。
就连最不记事的花楹都晓得好些个药材效用。
“姑娘,若南烛恢复了记忆...”
白蔹几经思索后,才在下马车前试探的开口。
苏月见神情一顿,而后淡淡道,“他恢复记忆不是正如我所愿,从哪儿来的便回哪儿去,省得死皮赖脸缠着我不放。”
白蔹眼眸微沉,“可是姑娘...”
“没有可是。”苏月见打断她,语气微凉,“我知你心思,但日后莫再如此。”
苏月见一直都知道白蔹生的什么心思,也知道她在背后悄悄做了什么。
但他恢复记忆后如何看待她,却不是她所能掌控的。
况且此事是她不占理,没道理后头还要追着叫人家对她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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