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软来不及思考太多,因为身侧的男人,他又开始发疯了!
时软扭头过去,就见薄时樾正冲她Yin测测地笑。
那种笑,啧,怎么形容呢。
就好像刚才肩头趴了一条蛇,那条蛇看她的眼神也是这样!
时软被他的笑容盯着,整个人背脊都是发寒的!
“你,你怎么了……”
他冲着她笑着说:“软宝,这个地方你喜欢吗?”
鬼才会喜欢这种地方!
哦不,鬼都不会喜欢这种地方!
他又说:“软宝,我在这里待了整整七年。”
他像是在叹息着说,漆黑的眸里,状似毫无波澜,实则暗光涌动。
时软惊讶地望着他。
关于薄时樾,她只知道他是薄家第七子,是薄家正室夫人所生,但并不受宠,甚至一度跟薄家决裂!
他说他在这里生活了7年,意思就是说,从他三岁开始就一直在这里了?
时软突然想到了刚才不久前,听到的薄家那几个坐在议事厅讨论的事,心下这才终于有了定论。
是了,他跟自己一样,爹不疼妈不爱。
但,自己十岁之前,即便是作为姐姐要处处让着华落雪,好歹也是在华家能吃饱穿暖的,然而薄时樾,作为薄家第七子,竟然只能只能住在这种,堪称猪圈的地方!
怪物?三岁的小孩儿,能怪物到哪里去呢?
也许是在家人方面的共情,时软突然对他起了怜悯心。
从那么小就被那样对待,也难怪他现在被养成了这幅疯魔的样子。
要换做是她,出去这个地方,就得大开杀戒了,肯定不会让他们那群人痛快!
想来,薄时樾这个疯子竟然比自己要仁慈许多,真不可思议。
薄时樾扫了一圈这里,黑眸泛凉,“我从三岁就住在这里,薄家那群人啊,个个都是狼,他们整不死我,就要羞辱我。”
提起记忆深处的那些不堪回首的窝囊记忆,薄时樾紧咬牙齿,突然笑得很是邪肆。
“他们整不死我的,因为我是怪物,他们整不死我,只能变着法地羞辱我!”
说着,薄时樾只手提着时软的腰肢,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低头眼神温柔地望着怀里的小姑娘。
“那个地方,曾经架了一口油锅,知道那是做什么的吗?”
时软皱眉望着那处。
薄时樾将时软拉到胸前,低头,手掌从轻轻捏着她的下颔,让她看过去,幽冷的眼神望着那个地方,笑了起来。
“我曾经养了一只猫,它很听话,我让它对谁挥爪子它就对谁挥爪子。但某一天,我的三哥来了,猫儿对我的三哥挥了爪子,把他整张脸都挠花了!我的三哥哪里肯罢休?就当着我的面,在这里架起了一口油锅,把我的猫儿,扔进了油锅里!”
时软忍耐住不适,不明白他跟她说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薄时樾在她身后冷声一笑,“后来,他又把我的猫儿从油锅里捞了出来,他三天不给我饭吃,让我把那只猫儿吃了!”
说话时,薄时樾侧头在时软的耳畔亲了一下。
“软宝,你猜,我最后吃了没有?”
他像是执意想从她这里得到个反应,不得到她的回答就不罢休似的!
他开始自问自答,在她耳边亲了一口。
“软宝真聪明,我当然没吃!”
他当然不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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