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放出话说,愿意来她这里交流,共同学习、共同进步的,她欢迎之至。
只要愿意来的,不论什么原因,明熙有问必答。
这个时代多是敝帚自珍的,愿意倾囊相授的恐怕只有明熙了,毕竟连他们自己的师父都可能还留有一手,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可明熙没有这样的顾虑。
而大多数的古人多是感恩知回报的,面对明熙的不留余地教授医术,他们也大多拿出了压箱底的东西回馈明熙。
当然,明熙当面作了保证,没有他们的允许,她绝不会把这些医术随意教给他人。
她会改一改,与时俱进,与现代医术结合后,再教与他人。
而改过的医术,明熙会首先给原先的那人一份的。
别说,她这样一路走来,不仅没有遇到过麻烦,还学到不少知识。
正如那句话: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明熙掀开马车帘幔,伸出头去,眉头蹙起,是管肃的母亲苏氏。
明熙装作不认识,“这位夫人,有事吗?”
苏氏的衣衫单薄,容色憔悴,面部蜡黄。
见了明熙,眼中迸发出一种似是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的喜悦,“大夫,大夫,他们都说您是神医,求求您救救我的孙子吧,他还那么小,那么小......”
她声音焦急尖利刺耳,不仅马车里听得见,整条街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过来,明熙挑眉,有点好奇,吩咐马车转道。
让苏氏坐到马车车儿板子上,带路。
明熙头缩回马车,帘幔随即落下,赶车的侍卫一声轻呵,驾着马车往苏氏指的方向前去。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住。
苏氏全身僵硬,冻得瑟瑟发抖,顾不上已经麻木的手脚,直接跳下马车,一个踉跄,还没站稳,就直朝着一个小院冲去,嘭嘭嘭的敲门,“老爷,老爷开门,我请来神医了,孙子有救了,有救了。”
不一会儿,院门打开,是一个穿着破旧棉布长衫的老头,嘴唇微微发紫,脸颊凹陷,有深深的黑圆圈,声音嘶哑,“真的?快,快请进来。”
明熙领着身后三人,跟着进去,嘴角含笑。
看来,这是谁都没认出她来?
女大十八变,看来这张脸与十岁以前相差挺大的。
进了屋内,有些许暖意。
明熙走进,床榻上躺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皮肤苍白,嘴唇干裂,掀开衣领,干燥无汗,起鸡皮疙瘩,皮肤有冷感,这可能是发高烧了。
明熙皱眉,“高热多久了?”
苏氏唯唯诺诺,“三,三天了,之前请的大夫,都说不行了。”
明熙伸出手把了把脉,回头说:“药箱。”
侍女打开药箱,明熙拿出简易的青霉素,先做了一个粗超的皮试,十分钟后,没有红肿,就喂了两片药。
给足苏氏两天的量,留了医嘱,问道:“冻的?”
苏氏抿了抿唇,“是我没照顾好,不小心冻的。大夫放心,我会注意的。”
明熙笑笑,也不揭穿,这分明是外伤引起的感染高热。
一刻钟后,管商上前探了探孙子的额头,有些凉了,转身对着明熙千恩万谢,声音晦涩,他们家已经没什么家底了,“谢谢大夫,谢谢,不愧是神医,您看,这诊费?”
这可是高热都能治好的,可不就是神医吗。
明熙摆手,转身告辞,“不用了,三个月内都是义诊。”
出了院子,明熙从头至尾都没看到管肃,还真是好奇,这大冬天的,一个半瞎子,能去哪?
三天后,苏氏领着孙子背着一筐的红薯,特意来义诊处,给明熙磕头谢恩。
明熙起身,拉起小孩,对着苏氏说:“不用谢,红薯也带回去,算是我给孩子大病初愈的礼物,换点好的,给孩子补补身体。”
苏氏揉了揉发红的双眼,弯腰福身,“谢谢神医,谢谢您!若有来世,小妇人必定做牛做马报答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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