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你上天吧,地球留不住你了!
气冲冲回到家的苏氏,气息都还没喘匀,就听到了一个惊天的噩耗。
她的宝贝儿子出事了。
苏氏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双眼发直,双腿如灌铅般挪不动一步,耳边大夫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听不真切。
不知是今天来的第几个大夫的男子,提起箱子,摇头叹气,“老爷还是另请高明吧!”
苏氏大脑一片混沌。
管商背着手,站在床旁,气得破口大骂竖子,一手指着地上跪着的人,“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肃儿好好的去上学,为什么会,会被人伤成这样?”
管肃的书童鼻青脸肿的在一旁跪着,不住的磕头。
“老爷,夫人,是小的没看好少爷,是,是他们嘲笑少爷是卖妻卖妹求荣的小人,怎么还敢来书院,不怕亵渎了圣贤书,还说,说以后是不是还要卖老娘,少爷气不过,就和他们打了起来,混乱之中,少爷便,便被人伤了眼睛。”
管商深吸一口气,底气不足的说:“胡说八道,知道是谁伤了少爷吗?”
书童只是磕头,“老爷,小的,小的也不知道。人太多,少爷被扔出书院时,小的才看到少爷的眼睛流血了。”
管商挥手,“行了,下去吧。”
还能怎么办,就这样吧,这件事就不能闹大,否则他的脸面何存。
随便买个丫头回来,让儿子生个孙子,再好好培养孙子吧。
这个儿子算是废了。
将这个打算告诉苏氏,让她闭紧嘴巴,不能去闹。
说完管商甩袖而去。
苏氏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突然疯了一样,冲了出去,拽住管商,朝着她一辈子不敢反驳的天,不顾形象的疯狂大吼:“管商,你个孬种,你还是不是男人,儿子被人伤成这样,你不为他报仇,还不准我去闹,凭什么,我就要去,我要去让那群贱人给我儿子赔命。”
管商不耐烦,一甩袖子,推开苏氏,“你疯了,闹大了,整个县城都知道你卖女卖儿媳妇,你要让你儿子在这个地方毫无立足之地吗?
还是说,你要我休了你?
这样也行,反正卖人的是你,既把儿子身上的脏水洗干净了,你也可以尽管去闹去报仇,还连累不到儿子和以后的孙子,怎么样?”
特么的蠢货,要不是看在这女人这么多年还算尽心为管家的份上,早就想休妻另娶了。
苏氏吸了一口冷气,猛地后退两步,惊慌失措,“老爷,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肃儿的母亲,你唯一儿子的母亲。”
管商冷笑,“我还没老,可以再娶。”
苏氏心脏像充了电的发动机般‘卟通卟通’地急剧跳动着,血ye如出闸的猛虎一样到处肆虐乱撞着。
是啊,老爷还可以再娶,再生!
想到这里,苏氏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背部的每一根汗毛直立挺起不断的瑟瑟发抖。
突然扑过去拉着管商的袖子,语无lun次的哀求道:“不,不,老爷,我不去闹了,我不去了,哪儿也不去了,你别,不要。”
娘家不让她回,老爷再不要她,她怎么办?
总不能去做乞丐,想起街头看见的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形容枯槁的乞丐们,苏氏打了个机灵,不不不,她宁愿死也不要变成那样毫无尊严的下等人。
管商缓了脸色,“好了,我只是说说,你不去闹就行,别人问起,就说不小心摔的,我先去拿药,你去守着儿子,我怕他醒来受不了。”
苏氏兀自站在冷风里,像泥塑木雕一样,看着管商出了小院,全身无力的跌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她的脸白得不成样子,微闭的双眼已满含泪水,以致不住抖动的睫毛像在水里浸泡了一样,紧紧咬着的嘴唇也已渗出一缕血痕。
许久,动了动酸痛的双脚,苦笑着起身,踉跄着去了儿子房间。
看着床上面无血色,还在昏睡的儿子。
苏氏心神剧痛,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来的痛哭声,生怕吵醒了儿子。
仿佛儿子在她的心肠上面系了一条绳索,看一眼,牵扯一下,牵得她心肠阵阵作痛。
这是她的儿子啊,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rou,是她这辈子的骄傲和依靠,怎么会这样呢?
老天爷啊,她这辈子没做过坏事,为什么会遭次大难?
她想不通,想不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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