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信了她的理由,她说是为了自己的哥哥报仇,现在看来她可能跟江涉那个渣男早就有一腿。
现在想想,我就觉得恶心。”
千秋秋本以为做的坏事被发现了,最起码能够以胜利者的姿态在失败者面前趾高气昂的畅所欲言。
这正如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可戚月还要为自己高举着一个为哥哥报仇的大旗,真是令她无言以对。
“做了坏事还给自己找借口,把错推到别人身上,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心安。
这不就是戚月的行事风格吗?
她在我面前诋毁你,也是为了将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
陈独看过一些心理书籍,知道戚月是怎样的一种人,自私自利又贪婪。
“我以后再也不会帮她了,她欠我的钱,我要一分不少的要回来。
我拿回来全捐了,也不想rou包子打狗了。”
千秋秋气愤不已,她现在只想把钱要回来。
至于戚月这人,她再也不管了。
但她若是对自己出手,那她绝对不会手软的。
“嗯,先把钱要回来。她就是日子过得太安逸了,这才胡思乱想的。”
陈独无比赞同把钱要回来,虽然对他们来说不是很多钱,但给戚月那都是糟践了。
“老婆,戚月还拉过我的袖子,我觉得自己好像中毒了。要不你给我消消毒?”
陈独抱着千秋秋,有些委屈的看着她。
千秋秋不明所以道:“消毒,怎么消毒啊?”
陈独直接将千秋秋压倒在了沙发上,亲吻着她的红唇,低声道:“当然是全身上下都要消毒了。”
……
江涉一直坐在花坛边苦等着陈独下班,夜幕降临时,他再去问才知道陈独已经离开了。
他有些烦躁的开着车去了酒吧,酒吧里音乐声震耳欲聋。
江涉坐在吧台上喝着闷酒,心里苦楚不已。
他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台上扭着身子紧贴在一起的男男女女。
他心里只觉得一阵恶心,自从被夏初初那个贱人带了绿帽子后,江涉就清心寡欲了。
他对女人打心眼里远离和厌恶了,在他眼里女人大多不检点,喜欢乱搞。
他母亲是,夏初初也是。
他眼角的余光撇见了坐在角落里喝闷酒的女人,这不是上午在Q&C花坛前哭得稀里哗啦的女人吗?
他也没放在心上,毕竟那女人还将他的好心当驴肝肺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戚月看着突然挤到自己身边对着自己动手动脚的几个人,气呼呼的挣扎着。
失恋了喝个酒都能遇到流氓,她怎么这么倒霉?
“你怎么躲到这里来喝酒了?”
江涉见戚月被纠缠了,还是多管闲事的走了过去,佯装熟人般勾着戚月的肩膀。
戚月见有人给自己解围,她也没挣扎,装作跟江涉是朋友的模样道:“这里安静。”
那几人见戚月不是落单的姑娘,只好走了,找别人去了。
他们一走,戚月立马就将江涉的手从肩膀上拉了下来。
“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这么现实吗?”
江涉挑眉,没好气的看着戚月。
戚月冷声道:“谢谢,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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