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大东哥。
我说喂?然后看一眼号码。
我去……
00:36,电话却来自Z君。
上帝一定万分宠爱我,一心想让我脑溢血然后理所当然地去他那里报道。
我想不到这时候Z君来电话做什么,酒醉的凌晨打电话给关系不算紧密的女孩子是一件很唐突的事情。
我不喜欢男孩子这么做。所以,这么对待我的男孩子都被我数落得醒了酒。
但这是Z君,Z君不是一般人,我说这么晚了,你怎么了?
他还是重复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喝酒了?
很显然,他没听到我前头说了什么。
我说哦,这个时侯打电话给别人,肯定神志不清,半夜神志不清,不是喝酒,难道撞了邪?
Z君模糊地笑了几声说,你总能让我觉得很轻松。
这下我开始神志不清,我说喂,你说什么?
Z君说,明天我们的约会。
我严肃地问,你要做什么,取消?
他说,你怕我cel吗?
是的,我怕。
但我说,你可以试一下。
他过了一会儿才说,嗯,你这个女孩子不一般。
我觉得不对劲,问你到底怎么了?还是打错了电话?
Z君说,我没有打错我觉得很好。
我说已经转钟,你还在醉着,你觉得很好?
Z君嗯一声。
这场谈话越发诡异起来。
小的时候,当我知道毛主席喜欢吃红烧rou那刻,就把与我分享这个入门级八卦的哥们打翻在地。
我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吼:毛主席怎么会喜欢吃红烧rou?!
那位哥们从此不再理会我。
我不能接受偶像是凡人。
Z君喝酒这项事实对我的冲击不亚于此。
我想不到说什么,但又不舍得挂断电话。
只好说,我哥,大东哥你知道吧,昨天也喝醉了。这几天我身边的人都喜欢喝酒。
我猜他并不知道,Z君只是说,哦,我很开心你把我当做你身边的人。
我说,你在哪里?
他说我在外边。
我说,外边是一个地球,这个回答不诚恳。
Z君又笑了,说我在我的办公室外边。我们认识这么久,你都不知道我做什么。
还真是。
他不喜欢说起自己的学校,我以为他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就像我从来不喜欢说起学生会那个举世闻名的烂摊子一样。
每个人都有秘密,想要做人首先要学会尊重秘密,这是我爸告诉我的话,他还一直在跟我叨叨。
尤其在我决定假期去某个小报实习的时候,他就怕我成为祖国改革开放后第一批狗仔而不断将这句话以各种形式传输到我的大脑里以期造成洗脑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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