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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我根本不会认识这群难搞的家伙——“嘶!”
冰凉shi润的金属贴到我脸上的瞬间我便跳开了。
迹部还保持着拿着那罐芬达的伸手的动作,“不是都没问你了吗?还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想你会不会生气?
我直愣愣地盯着迹部手里的芬达,半点余光都不想分给他的脸。好像只要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就不用对面他的不满和大概已经被引爆了的长久以来的欺瞒一样。
而只要迹部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不可能会变得如此唯唯诺诺。
这难道就是被人拿了把柄的感觉吗?
我烦躁地揉了揉脑袋,脑袋却始终没有抬起来。
葡萄味的碳酸饮料被迹部拿在手中,和我记忆中的那个能干翻一座无酒Jing香槟塔的玫瑰小王子的印象十分格格不入。
迹部喜欢的东西总让我以为自己认识了一个里子其实早就三四十岁了的中年人。他在许多方面有着通常同龄人所不具备的余裕,就连黏合被我单方面扯开的我们之间的裂缝时也如此自若。
数百公里外的赤司尚且不论,明明我和迹部在之前的一年多里一天有差不多十个小时都呆在一起。可为什么回过神的时候又冒出了那么多我所不知道的新事物?
我有这么不关心自己身边的人和事吗?
这是该反省的错误吗?
不……说到底,我是为什么会觉得心慌?
如果这不是在室外,旁边还有人,我肯定要开始啃咬自己的拇指指甲了!
我知道这是个很坏的习惯!坏到当初太宰先生为纠正,把辣到哪怕呼吸都能感受到燎烧刺痛的辣椒水涂到我的十指上时,中也都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我为什么非要生你的气不可?”迹部皱着眉头,像是真的能读心那样,“还是你把我当做赤司那个控制狂?”
嚯,怎么还带踩一捧一自卖自夸的。
听见迹部忽然说了赤司的坏话,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点想笑,于是只能抿着嘴角。找零的硬币被我捏在手心里互相磨蹭发出轻响。迹部继续自顾自地,带着他惯有的骄傲与并不让人讨厌的不可一世的口吻(好吧,我得承认这只是我的看法而已,据说他球场上的对手还是很看不顺眼他的脾气),“你以为我是谁?你的本质有多恶劣,这么多年了我还不知道吗?本大爷向来宽宏大量,而且……”
“既然知道怕了,那说明你还是有良心稍微在思考悔改的事吧?”
也许是听错了,迹部的声音里像是含着点笑。
我蓦地唔了一声,连自己也不知道意味为何。
只是忽然觉得继耳廓之后,脸上好像也开始变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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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英体育祭在下午四点顺利落下了有且仅有为期一日的活动的帷幕。一点左右,下午还有关东赛区小组预赛的迹部带着网球部先走了。
体育祭结束后剩下的时间是空出来给学生们自由活动的。我领着坂口先生穿走在临时搭建起来的屋台小店之间,路上遇到了不少穿着雄英体育服的学生,大部分眼生,小部分有些许印象,不过能叫出名字的总归没几个。
不少人见到我第一反应都是往旁边躲,要不是我意志坚定自信十足,怕是真的会怀疑自己是个病原体之类的东西。
我颐指气使地向兜售章鱼烧的老板比划了自己不要葱花不要海苔只要木鱼花的要求,背后有不少窸窸窣窣的讨论声仿佛是被倒进烤炉底部不断呲呲燃烧着的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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